chinomango:不明白《葛神》为啥这书火

chinomango:不明白《葛神》为啥这书火

大概神神叨叨的人多吧。看了3分钟觉得像日记不像文学作品,觉得作者写不了文学作品。
》开啦kaila:《葛神》指葛神异闻录?这是回忆录,保证真实,象日记。神经才火。
基于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大革命,共产主义已具备条件。
》》小柒:我有看你的小說 葛神 很棒 希望你加快更新 哈哈哈~
》葛亦民:你好,葛神指葛神异闻录吧,我主要写神经。
》》Athanasius: @耶雪 葛神比较看好哪一个教派。
还是说都好。
》耶雪:自己。
》》Athanasius:葛神真是不够谦逊。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八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八章

精神病有种狂躁的,我就是这种类型,但是“自古躁郁多才俊”。
有个年轻病人,叫张爱民,正是非典时期,把他隔离在一个小间,他一早就在里面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张爱民。”理直气壮地唱出,不脸红不害臊。他走路摇摇晃晃的,又不安分,一个女卫生员要绑他,护士陶玲蔚说不要绑,那个卫生员还想绑,陶玲蔚说:“卫生员听护士的。”我说:“你叫她听你。”陶玲蔚说:“她硬不听,只好拿大话压她,他走路都不稳,如绑了,跌掉都没手撑。”
他后来病还没好就出院了,走路还不稳,我们都觉得奇怪,一个小护士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恢复到100%。”
有个病友,比我年长,叫张中堂,有点派头,我戏说他省委书记,且对他老婆这么说,他老婆直笑,说他还省委书记。我们总结,我们也会看病,话多躁狂症,话少抑郁症,话不多不少精神分裂症,然后大笑。
有次,护士施亮华大声笑着对我们复读我的:
神经二十二11、(1)、
远看象妈妈,
近看是条狗。
(2)、
远看象堵墙,
近看也象墙,
越看越象墙,
原来就是墙。
(3)、
老太婆穿健美裤,
骚掘掘。
(4)、
我也想去,
电视台。
可,
共产党,
不要我。
她觉得特搞笑。
我在生病时,我哥对我说三毛自杀了,我还不信。后来我写了“纪念三毛”,还投过镇江日报,当然非主流作品没登报。
神经二十二2、天堂里的陌生人—纪念三毛
1992之元,梅雪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葛亦民致祭于天堂里的陌生人之前曰:窃思三毛自临浊世,迄今凡四十有九载,忆三毛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月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
500年前带走一个印第安的灰衣人,
1年前来到台北荣总病房,
三毛对他说自己好累好累好累,
灰衣人张开了洁白的翅膀,
三毛终于放下了她的撒哈拉,
开始了另一场出发,
这个天堂里的陌生人,
坐在了耶和华的右手,
她惊奇地发现,
自己追求了一生的撒哈拉,
竟出现在耶和华的天国里。
只是三毛仍旧在重复着人们的最后一句话,
于是另一个三毛又在向人们重复另一个撒哈拉,
想必他也是一个天堂里的陌生人,
因为这个行星也没有他的位置。
那次刚住院,我带了一袋咸鸡,有个胖胖壮壮的老头向我要,我给了他两块,他吃完了,仍要,我一发善心,说:“一起把你,”就一起给了他,他立即去厕所吃,几人跟着他。后来他仍向我要东西,我说:“刚来给你一袋咸鸡,有什么用?”一个男卫生员说:“你就是给他一头猪也没用。”这老头还吃别人吃剩的白粥,也是可怜人。
进院第二天早上没烟,一群人在洗漱间抽烟,我过去,有人让我向一个30岁左右的人要烟,说他会给我,他叫张军,他给了我,不久又给我1支。病人说他自称见过HJT。
有次我对病人和女卫生员谈起共产主义,说到:“张军说他见过HJT。”一回头张军来了,我立即对张军说:“谁不想实现共产主义?HJT也想啊。”
2011快女,喜欢刘忻,她爱唱“老男孩”,我在病房爱唱:“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有次我老婆来送吃的,我看到,立即对她唱,卫生员说这次唱对人了,我老婆就笑。

知乎直答:葛亦民

知乎直答:葛亦民

葛亦民是指一位自称神的中国江苏镇江人,他从1969年出生至今有着一系列与基督教和共产主义相关的活动。以下是关于葛亦民的具体含义及其延伸拓展:

自称为神及著作:

葛亦民声称自己是神,并在2001年通过网络论坛预言世界末日。
他在互联网上发布了《神经》一书,该书被认为是圣经修正案,并融合了基督教和共产主义的思想。
个人经历与信仰转变:

从小对长生不老药的探索到高中时立志统一世界的五步骤计划,显示了他的独特思维模式。
1984年,他梦想自己能够征服欧洲各国;1985年,他的目标转向了北京大学、出外国、诺贝尔文学奖、社团、统一世界。
1990年代,他开始接触并信奉基督教,认为《圣经》是神的话语。
2001年,他声称自己被神选中,成为神的代言人,并在网络上广泛传播这一信息。
学术和社会影响:

葛亦民的作品《神经》被认为是一部现代先知书,在《青年文学家》期刊上发表,并被中国知网收录。
他的思想受到一些人的支持,包括在百度贴吧上的追随者和传播者,他们认为葛亦民是真正的神。
然而,也有人批评葛亦民和他的追随者,认为他们的理论缺乏逻辑推理,只是构建宏大的体系,而不尊重前人的成就。
与中国民哲现象的关系:

葛亦民被视为中国民间哲学家的一员,尽管他的理论受到了争议和批评。
在知乎等平台上,有用户提到葛亦民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暗示他是民间哲学家中具有影响力的人物。
他的一些观点,如“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大革命”,也被一些知名人士引用或认可,例如原中央电视台新闻主播郎永淳在其毕业典礼上就提及了这一概念。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七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七章

那次我住四楼,与五楼女病人聊天方便,三楼男病人聊不上,偶而嫉妒穷喊。我常和姚雪瑞聊,突然她边上探出个头,很漂亮,我喊美女,她很高兴,说她叫小红。过天,姚雪瑞边上又探出个头,很漂亮,我说比小红还漂亮,她说她就是小红。姚雪瑞说小红欺负她,抢电视打了她一巴掌,让我别跟小红聊,我俩调个方向,她换了个方向,我没听,仍站在原地和小红聊,但是姚雪瑞人比较真心。
有个消防兵叫李满,也参与和姚雪瑞聊天,我们说瑞雪兆丰年,姚就说雪瑞兆丰年。李满的同事常带好多好吃的来,我让他给你卓爱平一点,卓是个流浪汉,被救助站送进来,照吃药。
姚雪瑞问我什么时候出院,我说10天,又问李满呢?我说回家过年,姚哈哈大笑,李满也笑,那时是夏天。李满住了1年了,常被医生护士呼唤着做事,比如倒字纸篓,我说你一个J人,不能被他们吆来喝去。
我第二次住院时,晚上,我五花大绑绑在床上,身体一点不能动,唯看着屋顶日光灯,很刺眼眩目,象耶稣一样,有个卫生员进来,问:“葛亦民,你还认识我吗?”
在常州奔牛(省农资常州分公司)上班,做彩印的赵越来我办公室闲聊,我谈到我的理想社会,她说了句“你又来了。”以前并没有和她谈过,也没告知我生过病。
在医院里看到一个女孩五花大绑地走在前面,其他人跟着,颇具革命者形象。
和我妈去医院,路上遇到朱国京开着车,蔡光义在车上,问哪里去,我说老地方,我对我妈说,朱国京是我的ZYJ卫局,却跟着蔡光义跑。到医院,我妈对医生说药要多吃,医生突然说:“吃一百颗啊。”在医院路边,我扭了下我妈耳朵,我妈问为啥,我说“院”就是耳朵完了的意思。
护士说我说拷机(BP机)是我老婆,我记不得了。
有个病人对我说,我的事美国总统克林顿都晓得了。
有次护士让我刷床,我不大会,一个护士说:“葛亦民不是蛮聪明的嘛。”象我小学同学林荣萍。
有个病人摸张尉医生胸,结果是“一个绑、二个电针、三个巴掌”。张尉立即喊人绑起来,做了二次电针,打了他三个嘴巴。
有个小伙进来,吃的都被别人抢走了,也没烟,每天我发烟,他和我接火车,就是我抽一口,给他抽一口,他有幻觉幻听,说医护卫生员抬他在担架车上是,有人说了句:“就是他”,他认为说的是他,认定他是了不起的人物。这个和多年后的“紫薇圣人”吧友有一拼,圣吧吧友人人自认是唯一的紫薇圣人,即将出山当皇帝娶刘亦菲,不工作,天天等待并不存在的“出山”日期,一年复一年,且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吊丝,都是精神病。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六章

我在精神病院喜欢唱歌,兴奋状态更是这样。有时我唱国际歌,我住四楼,常和五楼女病人对话,活动室和卫生间有个回廊,就是中间有个缺口,我们可对着聊天。一天凌晨,六楼有个女病人高声唱国际歌“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我说:“六楼的首长好。”五楼的姚雪瑞也跟着我说:“六楼的首长好。”
在病房,我唱刘德华的《中国人》“未来还有梦 我们一起开拓”,我唱作“未来还有梦 老子一个人开拓”,有个象周润发的,就说我这句,也不知他是说我改的好,还是改的不好。他担心出院后工作难找,我建议他跑酒,就是给酒商推销酒,跑超市、批发部,骑个电瓶车,不要技术、文化。
查房时,一个病人也和医生说自己怎样怎样,医生说要能上班,你能上班就行,他说是的。确实精神病人出院后,要能自食其力才好,当然,现在我们镇江,也给没收入的精神病人一月七、八百补贴,维持基本生活,这是后话。
精神病院有工疗室,就是稳定的病人换个环境,我常去音乐室,戴上耳机听邓丽君的歌,翻翻老画报。工疗时,男女病人在一起,有年轻男病人,企图搭讪女孩,一般都引女孩不悦,当然见过一对年轻病人,象小对象一样,工疗时就在一起,牵牵手。
有时楼上护士也来我们病房,让男病人帮忙绑女病人,有次被绑女病人说男病人乘机摸她,抗议,因是护士让帮忙的,护士也就没追究。
镇江精神病院(四院),当初是为志愿军建的,有志愿军在战场因受刺激,转到镇江治疗。他们单独一个病区,穿军装。我有次进院,给一个老战士半包烟,他个不高,瘦,精干,叫华东,常常一大早,刚起床,就到我们病房来玩。
有次志愿军在院内放风,我就在窗前唱着:“你是长征路上的红小鬼,我是革命队伍里的小一辈”,给他们发烟,志愿军有二、三人来,我一人发支烟。
有个老医生来我们病房,和一病人说话,那病人手拿着一条扫帚,我一看,老医生工号是001号,不是院长就是书记,敢紧让那病人把扫帚放下。
我有时让几个病人跪下,教他们口号,喊对了,说声:“爱卿平身”,发支烟。喊错了,常常“葛亦民”说反,就说你喊错了,没烟。有个老头叫名虎,他说对了,拿了烟,就嘲笑别人,说你说错了。
这次张尉是我的主管医生,有次她让我进医生办公室,我就坐在她位前,她说:“她找你,”让我到另一位女医生位前,我又不认识她,我不解。
有个女卫生员谈起我和女人,说我给女人毕业证看,我不记得和她说过,我说给看过毕业证后,一边Z,一边说:“爱你的爱你的”,她们大笑。
那次出院,张尉小结写“总病期十八年”,可实际是八年,我90年生病,那时98年,我也才29周岁,不解。
有次兴奋,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在蔡经理办公室,他问那时晚上几点了,我说没开电视,不知道时间,没找到遥控,他立即说“遥控在哪儿啊?”好象是说遥控我的人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