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六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六章

我在精神病院自称联合国主席,护士立即问:“安南呢?”我说:“安南是我的秘书长。”似乎也说的通。因为我常说,医护都知道。
后来我改称世界主席,姚洪秀主任说:“不是联合国主席吗?”我说:“联合国不包括所有国家。”姚洪秀就笑,说:“你还要所有国家啊。”
有个男卫生员派饭时,看到我还没派到,说:“世界主席还没吃呢。”那次我的医生到活动室,也先叫我声:“主席”,我对她说过邓和布什伟大,但为我演戏(64、911)的话,她又让我自知之明。
我的官网(神网)首页放过一段时间歌曲〈镇江的金山上〉,歌里有葛主席,有次民警陈军打电话,我接了,他戏叫“主席”,那次是让我关掉首页的歌。几个警察去了我家,我在上班,我老婆在家,打开电脑,看神网,有个警察说网站一月要花大几十,我老婆对他们说不能不让我做,那是我的命。
陈军有次来我家,浏览神网,点到:“葛亦民和丽红字”,我说不该写李,提都不要提,陈说:“这有什么?”意思写的没事。
我有时唱歌,象明星演唱会一样和人握手。有个病人胖子,我刚进来时,和他邻床,我听到卫生员闲聊,叫她们别吵,她们不说了,但不久我和胖子吵了,就是一直讲话,我还说打架就是掏拳,试着掏他给他看。他很象我大学同学施小晔,后来他状况变坏了,整天躺着,不说话了,他爸他妈天天来陪他。
有天他妈和他姐来陪他,坐在床上,还有两个病人,我唱歌握手,边唱边握,和病人握了,也和他妈握了,到他姐那,我当然不好意思握,半伸手,笑,他姐也笑。
有个小伙子,是无名氏,护士长给他起名周文宾,我俩在一起都觉得开心搞笑,不知他怎么知道我自称唐伯虎,有一次,他喊我到卫生间,对我说:“你是唐伯虎,我是周文宾。”我立即大笑,那次,俩人开心的不得了。
后来医院有好多无名氏,一个病房都有四、五个,是政府实行救助,流浪汉被救助站收助,在救助站说不清情况,救助站认为不正常的,送到精神病院,也给药吃。但常有家属联系上的,接走,都是救助站找到家属,一起来接走,有时来医院给无名氏拍照片,以便给家属认。
有次一位护士坐公交上班时看到一则寻人启事,照片象医院一个无名氏老头,就是在车上一晃而过,她就看出了。寻人启事是山东人,救助站按启事来核对,老头说确是山东人,老头前两天还抱怨我给东西没给他,我说你没跟着我。老头家属来人把他接走了。
有个小孩,常有人打他,他有烟瘾,老是跟人要烟头抽,我给他烟头,没打他,而是让他下跪。后来也被他哥哥找到了,领了回去。李元霸还说他哥哥要找打他的人,还说我,我说:“我没打。”
有个醉汉,晚上进来时是保安绑在床上的,过了2小时吧,他的儿女来了,说他没病,要接走,由于家属坚持,值班医生让他们办了出院手续,接走了。
这里说下精神病院的住院和出院。住院,一般家属送,少部是单位吧,警察也有权。我第一次是单位和我哥,以后都是家属。有次江科大几个学生送一个同学来,要住院,徐斌医生后来说有法律问题,不好收。
出院都是家属和医生商量,病人当然想早日出院,没自由啊,和坐牢一样。但家属通常要听医生的,家属弄不清病情,而有时医生为了经济利益,多关病人,这不必说,现在这种情况好多了。
前面提过,家属不肯接的,就出不了院(公费),有个病人吴说,他老婆说:“放他出来,我就自杀。”他已经恢复好了,帮做事,天天一早为病人量血压,但没人接,出不了院。还有个病人朱智勇,都二十年了,没人接,一直住着,象个病人管家一样做事,护士很久前就说过:“朱智勇还有什么病,完全好了。”
如果是犯罪,比如伤人,警察送来的,法院判关押治疗的,那家属和医生就决定不了出院,由法院决定,判了两年,必须两年期满,所以平常说的“神经病伤人不犯法,不坐牢。”是错误的,一样按判决坐牢(关押治疗)。根据案情,正常人判两年,在监狱坐牢两年,同样案情,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两年。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五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五章

在医院,保安回说我唱歌好听,天天缠着我唱。兴奋时,有时会在街上边走边唱,大声,有时还故意最大声,就是演戏。必唱曲目:程琳的《熊猫咪咪》“太阳出来罗,喂,照亮我也照亮你,一样的空气我们呼吸,这世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请让我来帮助你,就像帮助我自己,请让我去关心你,就像关心我们自己,这世界,会变得更美丽。”符合我的大同世界思想。
网友华汉龙行有次在贴吧留言,说找到那人(紫薇圣人,即我),问我是否唱歌了。
有次在医院,对贾建清说:“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手指我),配得上你徐倩明明白白的青春。”(陈明真的《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
有个小孩,因不停不自主打人住院,关在房里,出来就打人,护士朱还让我帮他洗澡。我站在门前,他打我头一下,但不象平常的打头,我头象铁桶,翁一声慢慢消声,有点象电针,但不疼,很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当时头被打怎有这效果。朱说以为我会回击,我当然不会。
我常想这两个名字,太相似:胡启梅VS何宪梅。何宪梅是我高中同学,至今一直很关心我。胡和何是相似的,为什么的意思,胡不归VS何不归。启和宪,都是第一的意思。胡启梅现在是护理部主任,她来查房,我向她半跪,说:“小生宇文成都这厢有礼了。”就是搞笑,她也不知孙兆聘老师近况了,此诚憾事,我俩估摸孙老师有八十岁了。
有天夜里,我醒了,想到护士记录睡眠单上的红色XX(代表睡着),我想到攀字,又想到林彪(我小时看到墙上的标语“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记“攀”字,就是林XX大手),就唱了“我是林彪,漂亮的林彪,我是林彪,奇怪的林彪,我是林彪,毛泽东你不懂林彪。”(徐怀钰的《我是女生》)因为用双手在罗丹和刘露面前比划“攀”字,她俩害怕了,找人绑了我,绑在伍云召边上,伍云召也害怕我,嚷着,卫生员说:“他双手绑着的。”
第二天早上,我要大解,护士解了一只手,无名氏拿了便盆,我蹲下,伍云召打我头,蒋碧云来了,问我的绑有医嘱吗?罗丹说没有,就是不是医生安排“保护”的,蒋就解了我,我如释重负,去了卫生间。
早期有次我只住了18天就出院,通常要1个月多点,那次是魏医生,那次我一进去就包洗碗,原先他们排班的。我和魏医生讲定出院,我妈来时,护士长手续都办好了,我妈就说我在里面玩魔术。
那次有人走着就摔倒,无意识了,象现在新冠一样,跌破了脸,不知什么病,有病真痛苦。开始没人和我玩,我就一个人,就失落了,我主动挽一人的胳膊,人是需要社交的,不论在什么地方,想想单人牢房真可怕,现在互联网也是社交。
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比如给人接尿,我爱干这脏事,自比耶稣服侍人,出院手续办好了,我要离开时, 仍接次尿,以至一位护士说:“葛亦民走了,没人帮我做事了。”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四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四章

徐昕很漂亮清秀,我封她1号美眉。有天在护士站,我在外面对她说:“1号美眉”,她说了其她几个护士,我都说没你好看,她说:“罗丹呢?”罗丹不好看,我立即说:“丑B炸弹。”徐和在场的人就大笑。卫生员杨说我老对她看不礼貌,我想想也是。
1号美眉是我儿子那时打玻璃球的语言,指离自己最近的实球,因为最好打。用于女孩,意思就不是最漂亮的美眉,而是离自己最近的美眉。
有天夜里,我在病房上演“真假国王”,这是部法国电影《铁面人》,因国王不好,被人精心策划,真国王被关在一个小岛上,关他的人就称他疯了,会说自己是国王,所以他说他是国王,看守就不信了,而一个长像相似的人(他的哥哥)调换位置,就充当国王。我说我是真国王被关在这里,而。。。因为我一直在护士站外走廊对徐昕说,徐昕看我没有停止的意思,喊人来绑我,我说:“绑我,你徐昕一人就够了。”第二天一早,贾建清来上班,解开了我。
那还是早期,我住院才13天,我让我老婆强行接我出来,买了1条孬烟,去医院散发。当时卫生员王菲在门口扫地,我站在窗前,让里面人拿烟,有个好友拿1包,基督徒张有龙拿1包,后面一起拥过来,我散完了。可我仍兴奋,又住院,一个护士问我:“葛亦民怎么又进来了?”我说:“这样才有戏剧性。”她就笑。我进去要索回烟,那些人就不承认了,只有张有龙还给我,另一人把打火机给了我,说是我的。
那时洗澡还是到一个浴室,大家排队去,医护卫两边隔多远一个地看守着。在浴室门口排队等待时,我对姚洪秀主任说:“你这不是醉人的笑容,醉人的笑容是这样的。”我就故意笑弯了腰,笑的蹲下,最后没有声音,只有抖动,演戏一样,因为那时流行一首歌《中华民谣》“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
后来我哥和我儿子送我住院,在车上我感觉和平时一样了,在护士站,我们说住院,护士问:“你们谁住院?”我说:“我。”护士都看不出我不正常了。我进小活动室,2人(高个和壮汉)围上来,我发了烟,说:“紧张的。”他们说:“不要紧张。”
里面一个小孩,天天说小美女(护士),后来见到了她,果然漂亮。我在小活动室窗外扒窗看她,她就关窗压我手,我不拿出手,她说:“我用力了”,就慢慢使力,我只好松开。我出院时,她又关心我,说:“出院也不和我打招呼。”
有两个护士,年长的是胡护士(我想到我小姨子,姓胡)、年轻的叫张倩(刚好我小姨子女儿叫张倩),当作我老婆方(正房)。而贾建清和小美女一起站在门口,我当她俩母女,外房。还想着两房争斗,虽然是外房,但知道我喜欢贾建清(徐倩)。
在大活动室看电视,看到MV字幕“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三个人”,可这首歌只有“改变了一个人/两个人/我们),感到奇怪,又想三个人是否“葛亦民、徐倩、韩勤芬?”
在大活动室黑板上写着:蒋介石嫌中国人多,不好办,而毛则认为中国人多是建设力量的一段话。在病房走廊墙壁,写着好多革命语录、诗,我特意逐条看了,基本是手写的,笔迹不同,用的笔也不同,字大大小小,基本是中共早期烈士留下的句子,就是为了共产主义实现不怕牺牲。如叶挺的诗《从狗洞里爬出》“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我都怀疑我接受的教育和信息了,壁上内容和我小学的教育差不多(1980年前)。
我在医院谈到国际歌,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有病人问,我说:“英特纳雄耐尔是法语,国际主义的意思,不是共产主义。”
有次医院护士挂“为人民服务”红胸牌,有个新护士没有,我说:“你不想为人民服务吗?”她说:“我想。”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三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三章

封永远绑着的壮汉为第五条好汉伍云召,因为他体格大,又封为西方基督,与哑巴东方基督相对,床位也刚好分别在东西方位。伍云召和罗成永远绑在床上,就需要人接大小便,我喜欢干这脏活,曾对贾建清说:“因为耶稣就是这样服侍人的。”也曾对贾建清说:“我对GC当不管怎样看,但对红军是敬佩的。”,以至在网上自称是“最后一位红军”,爱唱“十送红军”。还有个无名氏做这脏活,我来之前都是他做,现在他和我抢着做脏活。
伍云召说给他做事,香烟大大的,我说:“你老婆来,带东西给我。”他说:“没老婆。”老病人张木良曾对我说:“这里没老婆的占大多数,有老婆的,离婚的占大多数。”
封永远绑着的小伙子为第七条好汉罗成,罗成也是整天绑着,自愿的,说不绑还有坏处,整天除了吃饭就躺在床上,限制自由的再限制,一点自由也没有,唯一的开心事就是发点心时,弄个点心吃下。罗成对我说宇文成都是个大色狼。
封哑巴杨为第八条好汉杨林,又封为东方基督。他开始是关在东面抢救室(借用住人),有点发烧,整天量体温,后体温正常,放出来了。
我抽烟有时留烟头给无名氏,无名氏做事拿了赏烟也会给我,吃过晚饭,我俩在小活动室放电视,开始常放模特节目,网络电视,可选到这些台。
病区主任叫曲洪芳,老医生,上次我英雄救美,她也表扬我,说:“就要这样保护医护人员。”她后来对我说:“要好起来,不好对不起小贾。”我后来还和贾建清说起。
医护开早会,都是贾建清主持,说上一通,曲主任站着听,我对卫生员B说这个,她说:“时间长,你就知道了。”我又想起以前要让贾护士当院长。
因为现在绑具,是用一个吸铁石样的小圆铁柱开关,象钥匙一样,我当这圆铁是核按钮,现在精神病院基本不做电针了,电休克也少见,就是绑。一天圆柱放在小活动室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圆铁放在裤子口袋里,拍拍口袋,相于控制了医院。
有个护士,叫刘露,胖胖的。有天夜里我醒了起来,她给我看值班单,就是打病人睡眠情况的,全是红色的叉(代表睡着),上面写有葛亦民睡眠少之类的话,我看完,刘露拿起笔,把这句话扛掉了,我就有点兴奋了,拿过笔,在值班单反面写字,刘露说:“少写点。”我写了几句,共产主义将实现的话。
第二天早上,护士A,个不高,漂亮,象我的同学郑仁湘,所以我有次问她要她喝的拿铁,到小活动室问我:“你是谁?怎在值班单乱写?”我说:“院长老公。”
有两个护士:徐昕和周倩,因为她们姓名,一个姓,一个名,就是“徐倩”,我就说出来。有天开完早会,在大活动动室,贾建清对几个护士说:“他说徐昕和周倩,就是徐倩。”
我当贾建清是徐倩,问她:“是徐倩吗?”她说:“我没徐倩漂亮哎。”还有个女子更象徐倩,她叫张静,是我们单位一个院子的,租我们厂房的,因工作,和她接触多次,和徐倩同样“那脸宛若画中”(《神经》语句),单位老吴还开玩笑给我介绍的。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二章

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 第十二章

这次我在医院排好汉座次,自封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
封卞正留为第一条好汉李元霸,让他冲在前面。他上次住VIP房,和我要好,互称“华仔”,带了好多烟,玉溪、中华的,整条放VIP房橱柜里,给我不少,家人送的东西也互通,她老婆住过VIP房,她姐姐也来,我都熟悉,有次我对她姐姐、姐夫说:“我一个人,打败马英九三百万军队。”李元霸插嘴,我立即说:“我战而胜之。”她姐姐、姐夫就笑。
李元霸还让我唱歌给他儿子听,说好听,我就唱刘德华的《忘情水》。
李元霸是个警察,爱打架,那次在里面还穿皮鞋,系皮带的,我哥来看我,看到感觉奇怪,还说这事,他说是为了我。有个人对我不友好,我站床边,还说我不能站那儿,用身体阻挡我。我告诉李元霸,他就骂那人,还要打他。后那人被绑床上,李元霸关了灯(有监控),用那人的鞋子打他脸,我也打了,很是解气。就是我演讲那次,演讲结束我说我打人不好,说了打他这事,张尉说:“他没和我说啊。”然后揪住我衣领,让我出去。护士爱找李元霸绑人,然后给点吃的,我也喜欢帮忙绑人。
封张亮为第三条好汉裴元庆,裴元庆象运动员,我想到大学的兄弟路军,就给他烟。裴元庆身体看上去完全正常,他是伤人进来的。
这里说下所谓精神病人犯罪不判刑的事。其实精神病人犯罪,和正常人判刑没区别,只是一个在监狱服刑,一个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比如裴元庆伤人,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2年,两个保安看守的小伙子重伤人,也一样是法院判决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法院根据案情判决,正常人2年刑期,精神病人一样2年关押治疗。那小伙子瘦瘦弱弱的,不起眼,可是他与人通奸,伤人老公的。他爸基本天天来看他,带吃的给他,还说他要保证一天一个水果什么的,因疫情,在楼下对话,我们在二楼。
裴元庆还自称最伟大的哲学家,超越尼采,把我吓一跳。我们一间房,重伤人的小伙子也在这房,保安就用躺椅床睡边上。我心情不好时,听着就压抑、讨厌。心情好时又更加自信。
裴元庆自称特朗普的女儿是他老婆,一位一线明星为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邓紫棋,因为他有了西方特女老婆,邓紫棋做不成他老婆了,就闹了:)
封武汉一个小伙子杨为第四条好汉熊阔海,他是有亲人在镇江丹阳工作,独自从武汉跑来的,因为有自杀倾向,吃过药,父亲吓得送进来。我初见他,是我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他绑着,戴着口罩,看上去象医生。绑他时,我熟睡,后听说他用毛巾盖手,护士害怕他反抗,喷了酒精,李元霸还打了他一巴掌。
因为我圣人类贴吧吧友紫曦晟开是武汉人,更主要我女朋友李敏是武汉人,我就对他亲切,也不嫌武汉疫情。他被喷酒精辣眼,我给他打水洗,可他蓝毛巾上全是酒精,一下洗不掉,我就用我的黄毛巾给他洗脸,还对护士说掉色了,把他蓝毛巾用水泡在脸盘里。
第二天下午,裴元庆给我一份干拌面,我问熊阔海:“是武汉热干面吗?”他说:“象。”我没订面,裴元庆硬让我吃,朱护士说:“我订的,你吃。”我就吃了,非常好吃。
我和熊阔海单独在小卫生间时,我唱:“小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他说他爷爷教过他。